,予以安慰的。曾子固朝那小厮点了点头,笑道:“叫老师惦记了,还请小哥儿稍等,待我们先回去换下衣衫。”
倒是另一拨人,却不认识,子固转过身道:“却不知这几位是?”
那几人站在一辆宽敝奢华的马车前,为首的一人见问,上前笑道:“小人姓柴,是我家十九公子想邀三位公子一叙,我家公子之前早想拜望三位公子,只怕扰了三位学业,这才等到今日,不过既是欧阳老大人相请,我家公子也不敢暨越,就请三位公子先随欧阳大人府上的人前去,待明日,小人们再来相请。”
“你家公子,可是柴十九郎柴正纯?”
柴府的那位家仆见问,忙应了声:“正是。”
曾子固点了点头,笑道:“那就有劳几位先回去,代我向府上十九公子告声罪,明日必定前去拜会。”
那仆人便行了辞礼,领人牵了自家马车,径直离去。
曾家三兄弟把欧阳府上的仆人领入院中,请人坐了,这才进屋洗了脸,换了衣衫,待出来时,与那仆人一道出了门。
欧阳府上却也是派了马车来的,只不过停在了街角处,接了三人上车,便直往欧阳府上而去。
欧阳永叔并不在家中,前来迎接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