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两儿郎正陪着,范先生小菜吃着,小酒喝着,脸色好的很,这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里。
“久闻教授雅名,只无缘拜会,今日能得见教授,实在是曾某荣幸。”曾不疑抱了抱老拳。
“曾博士客气了,”范先生明哈哈一笑,“实在是范某冒昧拜见,曾博士能曲驾来见,范某之喜矣。”
两位未来的亲家一阵寒喧,却半句未放正题,曾不疑也就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范教授来南丰城有事,刚好与自家儿郎一道,这才被两个尊师重道的儿子请了来。
便说了县令想请了一处喝酒畅淡的事儿。
那范教授心知人家女儿今日铺子开张,县令在此,想来也是过来捧场的,自不好留了曾不疑在此说话,又知南丰城这在任的县令,官声不错,民望颇高,便随曾不疑去了。
等两位长者一走,八娘立马回归本色,笑咪咪的看着四郎道:“四哥哥,你和五哥哥同是范先生的学生,可妹妹怎生觉得,那范教授看四哥哥的眼神,同看五哥哥半点儿不一样呢?”
四郎淡定的挟了一筷子鱼片,放进嘴里,这才道:“陆十七人呢?屋里好大一只八哥儿,也不快拎回家里挂自家廊沿下去。”
兄妹二人正斗着嘴,陆十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