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武三娘不是没有疑惑过。
不过几月交往,乔老伯为人还是值得相信的,人家不主动说,她自然也不会去问,以乔老伯的年纪,流落他乡,且刚见时,又被李家的人打的伤成那样,不用想,也是身世堪怜的。
“是有些奇怪,但这几月见乔家祖孙二人,都是忠厚之人,因此也未曾打听过,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倒没什么不妥的,”八娘摇头,“但我想,八成是和他家这祖传漆艺有些关系。武姐姐你想,在个南丰城里,自然是没什么,可我们的木器铺真要开出来,我相信,决不会止步在南丰一城,以后遇着更大的对手呢?你我又该怎么办?我们和乔家祖孙,毕竟只是合作关系,我想,如果真开木器铺的话,得让乔老伯和乔哥儿,把生意当成自家的生意做才成。你说,我们拉他们合伙,怎么样?”
也就是说,不只是雇用的关系,而是合伙人了。
武三娘低头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行,不过乔老伯愿意不愿意,还是两说。好在左右这木器铺子一时也开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乔家祖孙动心。
“这倒是个好办法。”
武三娘因不懂木器的事情,不免多问了几句,她原先因武老爷的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