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真要去?”九郎问道。
曾不疑摇了摇头:“爹虽想去,不过咱们家现在可走不开,再说你陆家十七哥那改良耕种方法的事情,爹更关心,且咱们家现在刚好有田庄,等过了年,就把十七郎请咱们家田庄里转转去,看咱们家的田庄,哪里也能辟出几块来,试种一下。”
一家人都意外的很,老爹好好一个学者不当,直奔着老农去了。
不过中国文人向来都有个田园梦,不管把酒话桑麻采菊东篱下是不是真是他们内心里真实的追求,但隐士范儿却是无文人不爱的。
如此一想,倒也能理解了。
八娘就觉得有点好笑,什么时候那一向声名狼藉的南丰城一霸陆十七同学,也成了老爹口中亲切的“你陆家十七哥”了。
倒是九郎听了老爹这么说,有些郁闷。
很显然,他私以为,当个学者是比老农有前途的多的职业。可惜他不过七八岁的小屁孩,在曾家这个大家庭里,基本上完全可以归属到没有话语权的那一类。
因老爹决定搁家里待着,于是大家都放了心,生活复又回归平静。
每日清晨听听头陀的报晓声,早夜的叫卖声,学舍里朗朗的读书声,白天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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