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奔波,且如此自己没有了后顾之忧,也能一心扎在学问里,以后兴许还能再入京赶考。
且,最重要的是,曾家藏书之丰,大宋国除了天家,无人可比,若是能进了曾家的藏书房里,别说不给那三贯月俸,就是叫他白干活都行,这么一想,就笑道:“既是子固先生相邀,兰屿哪有不从的?只先生不怕兰屿学识浅薄,误了那些学生们的学业就好。”
曾子固笑道:“兰屿兄因年长与我,这先生二字我哪里敢当,不若就叫我一声子固就是了,兄长之才,就是子固亦感不如,又岂会耽搁几个幼子的学业?既是兰屿兄愿意,不如明天就去我家,先看看学舍如何,我今日回去后,就让人把兰屿兄的住所收拾出来,明日静候兰屿兄登门。”
陈兰屿虽是书生,只无论长相还是性格,没有一点书生的酸腐之气,见曾子固爽快,正投了自己的性子,连道:“那我便不与子固兄客气了,明日一早,必定登门。”
因相聊甚欢,曾子固出门时身上也带了些钱,此时正是日落西斜之时,便索性拉了陈兰屿寻了一家酒楼,要了几个小菜并一壶好酒对饮起来。
第二天陈兰屿便进了曾家的门,曾子固在家候着,见人来了,彼此行了礼,就领着陈兰屿去了东院的学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