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灵,便留了他说话,又问了他家公子的事,那小厮便捡那能说的说了,曾不疑在一旁听着,心中原就有些疑惑,可十九郎讲话滴水不漏,回来后见着老母,也忘了问四郎五郎,第二日一早两儿子就去了州学里,也没来得及问清楚,便问那小厮:“上回倒是忘了问十九郎,按说京中有太学,以十九郎的家世,想进国子监当不是难事,你们主仆怎么来临川入了州学了?”
那小厮见问,半坐凳子上,因柴十九早就嘱咐过了小厮,笑应道:“回曾老爷的话,我家公子打小听说江西文风鼎盛,就一直想着来看看,又公子外祖家就在临川,前头公子犯了些小错,被家中老爷责罚,送到了临川外祖家,原想着叫舅爷管些时间,等公子知了错,再送回去,却不想公子在这里强识了两位好友,因都是州学里有才学的学生,公子便索性与舅爷商量,想进州学读年把书,舅爷去信问了家中老爷,老爷觉得也是好事,因此公子这才进了州学里。”
这翻话倒也说的清楚,可对柴十九的家世,却是一字未题,曾不疑不好再问下去。又略说了几句话,八娘已做好了葱饼,用白瓷碟装了,放在食盒里,提了过来,远远的闻着已是极香。黄氏就对那小厮笑道:“就闻着这香气,也引人,难怪你家公子巴巴的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