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哈里斯问罢,蒂芙尼却仍是不假思索地直接回答道:
“禀报司令官阁下,教会自然是赋予了卑职在一定事件上可以代表教会宣言和传递神旨的资格,拥有适当地决断之权,但卑职此刻的发言是出于作为一名帝国军官基本的战略敏感和军事素养。
卑职判断,我接下来的发言将对我军的战略调整和胜负十分重要,因此务必要禀告元帅,并希望元帅能够切实采纳我的建议,对目前全军的作战方案做出修改。
但我接下来的汇报和建议,都仅仅是代表着我个人之立场,而并非教会。”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摩根·索尔德望着眼前这位出自自己曾经任职校长并执教过军校优异的年轻毕业生,也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其干练的面庞上露出颇为无奈的神色,默默叹了口气,心中暗道:
“唉,终究还是太过年轻啊。”
且不说蒂芙尼后来的言论是不是真的具有真知灼见。单凭她只是一个作战部队的团长,之前并未在司令部与众指挥员商榷军机过,此时却敢在一众高级军官都在沉默不语等待哈里斯乾纲独断时,突然插入三大首长的对话,并对元帅哈里斯的提问答出这番充满着迷之自信的言论,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