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胜见对面地俞佰眉竟径自避退开来并开始结印,不禁有些无奈,便道:
“老人家,因你为年长者,故才让你先出手,如今数合已过,尔之诸法无用,数招皆未能伤我分毫,我劝你不必再苦苦支撑,还是早早投降吧。遇上本大爷,也算你实属点背,吾虽念你年老疲弱,不忍出手伤之,但此次来津,在下对大选头名可是志在必得。若阁下不退,我一旦出手,可就不像口中之言般节制礼让,怕是没个轻重,非死即伤。”
退于擂台东侧边缘一脸忌惮的俞佰眉闻言气的胡子都歪了,当即喝斥道:
“小辈休狂,你虽幻术高明,颇有些奇技障眼之法,然任你如何口出妄言,我自已催动真气,驭使心法,老夫此刻已是清心明魂!我的一双火眼已能看破一切孽障,我已看穿你的一切把戏,休要再大放厥词,小辈看剑!”
话音未落便是两步踏前一剑刺出。
“如此便休怪我刀下无情了,且试接我这一刀!”
黄启胜见状也收起了玩心,没有继续用刀鞘去阻挡,而是手握弯月刀柄,迅速地拔出同样长逾四尺的金丝銮带绣春刀,直迎着俞佰眉刺击而来的剑锋劈去。
这一劈看似气劲平和,其刀势不徐不疾,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