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是像紫艼那样被人贩子拐卖进去的,做那些情非己愿得事情?
想到人贩子,她便又想起那个惊险的晚上,那伙人有没有交待些什么,有多少良家女孩儿遭他们毒手,官府有没有审出个子丑寅卯,官场污浊,官官相护,难呀!不过既是二哥亲自出马,应该也不会那么敷衍过去吧。
朝芫这样想着,想到那晚,自然就不可避免想到了萧寒。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的确,救了她和朝芸的就是那个丞相萧护的独子。
那个容貌阴柔,比女子姿容更美艳妖娆的萧公子,那个永远嘴角微扬,始终挂着邪魅微笑的微坡男子,那个似有意似无意地早早偷得朝芸芳心的怪人。
她又记起了母亲与她说过的话,说是在她生日时会上门提亲。今日竟然没有来,如此甚好,最好是反悔吧!害得她白担心了这些个时日,差点儿连生日会都没过好。今日没来,相必以后更不会来提亲了吧。
想到这些,胸口仿佛压着的那块巨石也慢慢沉了下去。可是她的良人又在何处,她轻声向月问道。
庭院寂寂,郁树深深,自是无人回答。她也笑了。
真是个傻丫头,今日不来,以后就不会来,这是个什么逻辑。可是朝芫此时自是想不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