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被你掐的喘不来气儿。”,朝芫笑着,忙一把把她推开。
朝芸看姐姐要起身,忙撒着娇道:“姐姐,姐姐,你终于醒了,人家等的天都黑了。”
朝芸向外一瞥,可不是吗?太阳撇下漫天红霞,独自溜下山去了。自己这是睡了几个时辰。
所以急忙起身,丫鬟也赶忙进来侍奉,是黄芩和紫艼。
朝芫边洗漱便问道:“你可是又去东平山了,那么远,可难为你,怎么找得到。”
朝芸在一旁看着姐姐忙活,笑道:“我怎么找不到,姐姐以为人人都要像你一般,是个路痴才是正经?这也忒不公平了,是不是?不与你废话了,姐姐快些梳妆,二哥要带我们去看灯会。”
灯会,朝芫想,原来是快到三月三了,上巳节,每年都挺热闹,今年想必也值得一去,于是忙收视停当,跟着朝芸出去了。
候府门外,早备有一辆华丽的马车,还有一匹骏马,两个小厮,倚马而立的是位鲜衣怒马的 少年郎,眉清目秀,神采飞扬,这当然就是候府那四处招摇的公子哥儿慕昭烜了。
昭烜一见她们出来,立刻忙不迭地抱怨道,“你们是要我等到明年拉你们去吗?我那么多朋友还等着请我吃酒呢,快些快些吧,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