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气。
秦临策还是心平气和道:“夫人,你有所不知,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公主和临昭之事,我倒觉得放心,他二人情投意合,定能终成眷属。”
“情投意合?”张映瑶在心里问,看秦临昭那样子,压根就是讨厌她啊。
柳慈霜听到自己丈夫又一番话更生气了:“秦临策,你要真是何事都清,那倒好了!每日就知吃喝玩乐,堂堂一国将军之子,不去练兵打仗,天天就知去那什么遏云社唱曲,要么就是去什么绘革社玩皮影戏,你还在这谈什么旁观者清?!简直要让公主笑掉大牙!”
张映瑶不禁感叹,原来古代现代都一个样啊,男人一天不干正事,都是要被老婆嫌弃的,难不成,这柳慈霜想出轨,就是看不上自己老公的没出息?
“慈霜,那唱曲皮影不是吃喝玩乐,我是有志在此,今日我去遏云社,还赋了首曲词,不信我念给你听听,残花百衰……”
“够了!”柳慈霜一声大叫,吓得张映瑶都一颤,她现在也不信夫妻吵架能床头吵床尾和了,要不然这柳慈霜怎么想出轨了呢?
“都是因你如此!阿珍才会被教坏!整天不学四书不读五经,只会咿呀学唱,我真是受够你了!”柳慈霜发泻完,眼角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