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穿这么少不怕感冒了?”
秦晚放下摆弄着玫瑰的手,娇俏的笑了一下,转过头吻了吻他的唇角,“不是有你呢吗。”
唐安泽薄薄的唇微微勾起,若是让他来形容婚后的秦晚,那大概就是房前那一树嫣红的桃花。
朵朵娇艳,瓣瓣光致。每日含着笑,有意无意间顾盼生姿。
手掌顺着裙摆伸进去,将绵密扎实的乳握在掌心。“想好给秦夕送什么礼物了吗?”
秦晚被唐安泽一摸,简直浑身发软,连心尖儿都化成了水。眯着眼娇喘,“嗯....我看嫂子温温柔柔的,总觉得哥哥会欺负她,所以....哎呀别舔那儿....”
两片薄唇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湿漉漉的滑进了耳蜗里。秦晚侧了侧头,“所以,我送她一副手铐,以后秦夕不听话就让嫂子给他铐在床上。”
“真是最毒妇人心。”唐安泽轻笑了一声,将内裤脱在脚踝,紫红色的肉棒抵着她的臀缝。
秦晚配合的踮起脚尖,屁股微微翘起。
滚烫的龟头蹭过穴口上方的小核,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总要比某些早有预谋的人要好。”
唐安泽被噎的哑口无言,他确实早有预谋。
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