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声音已经接近质问。
傅荀就盯着曹休发怒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才突然笑了一下,道,“自然是有的,曹大人该知道大理寺可是最需要讲证据的地方了。”
曹休没怎么和傅荀接触过,大皇子让他小心的时候,他也觉得这不过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小子而已,此时却突然觉得传言或许也不尽是假的,这人确实有些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曹休控制了一下表情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傅大人把事情和我说一说吧。”
等两人到县衙的时候,傅荀已经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不过略去了和京中书信的那一部分,京城里的事,他还是打算把证据交到董书手里,曹休只要肯下力查黔洲的事就行了。
傅荀把事情说完了才说道,“曹大人也该听出来了,郦县令说他只收到了上面拨下来的一万两,可朝廷总共拨了四百万两,这其中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曹休作为刑部的人,这次的事是半点没掺和的,他只是在大皇子把他叫去的时候知道这件事与大皇子有关,却不知道其中到底又多大的关系,在洲牧那里也没具体告诉他贪了多少银子,可如今傅荀这么一说,他哪里还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四百万两,一个县却只有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