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程宁想把傅荀挡在她眼睛上的手拿下来。
傅荀感叹似的说了一声,“阿宁好乖啊!”
“阿宁,乖!”程宁下意识的想点头,却被挡在眼睛上的手弄得不舒服,她又开始想把手拿开,发现傅荀的手不为所动的时候,就有些着急地说道,“手!手,阿宁,看不见!”
傅荀弯了弯膝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阿宁要记住,以后有什么事问我就可以了,不要问别人。”
傅荀说完就把手放了回来,程宁看看傅荀,又看看旁边的柳时遗,有些懵懂。
傅荀便微微笑着又问了一遍,“阿宁记住了吗?”
程宁根本就分不清他讲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大概知道夫君又不高兴了,她于是用力的点点头,大声道,“阿宁,听话!”
傅荀似乎连眼睛里都带上了笑意,动作温柔的摸了摸程宁的头发。
两人虽然说了不少话,但实际上不过才一会儿而已,柳时遗在旁边看的不明所以,觉得这样的夫妻看起来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最终他看两人似乎是结束了谈话,便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若要去康华村便只能走山路翻过去,而且村里也不知到底情况严不严重,那病会不会传染,夫人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