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可能是因为年份久了,里面老化了,我这边打开,弹簧弹不出来。你看能不能直接砸开?”
“子弹都打不坏,砸能砸开?”
“嗨!领导,你不知道,这老式挂锁都不经砸。”
“那你试试。”
锁匠找了几块砖头垫在下头,抡起锤子就冲那铜锁砸了下去。一下,拔了拔,没反应。两下,依旧没变化。锁匠使了全力,狠命一锤。
“嘶……”伴随着锤子砸在铜锁上的巨大声响,锁匠口中也传来呼痛声。几人伸头一看,铜锁没事,砖头却凹陷了一点,锁匠的虎口也被震得渗出了血。
“是谁在撬我的锁?”仓库里忽然传出一道慵懒却饱含戾气的声音,即使隔着铁门也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惊得一屋子警员大气也不敢出。
“说话的人不是徐洋!”白监兵审问过徐洋,立即分辨出声音不同。
房琨忽然警惕的持枪对着外圈,嘱咐警员们:“小心。锁在里面的人如果不是徐洋,那么徐洋一定还在仓库外面!”
这一句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加强戒备,警惕的盯着四周。
《天鹅湖》依旧在轻快的演奏着,可是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无比。
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