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明远问:“为什么?”
白籽思考了良久,解嘲似的说:“至少有个人可以打打闹闹,一起吃饭什么的。”
骆明远脱口:“我可以陪你一起吃饭。”
看着白籽错愕投来的目光,骆明远别过眼,他不常给承诺,别扭地解释:“我觉得征服一条街,总得有个见证人。”
白籽乐了,“那敢情好。”
两个人吃着聊着,小餐馆环境不好,但他们还是聊了很久,可能远超过一顿饭需要的时间。
白籽是个俗人,俗人做俗事,每天糗事一堆,聊天就有谈资,说别人坏话人品不好,调侃自己总可以。
她的自嘲时常逗得骆明远大笑,拿着筷子的手挡在嘴前,也遮不住笑意。有时笑得被辣椒呛到,一张脸咳得通红,汗顺着脸颊往下砸,白籽都担心骆明远背过气去。
白籽跟孝子贤孙似的又是倒水,又是给拍着背顺气,吓得再不敢在人吃东西时乱抖包袱。
“大哥,你悠着点。咳坏了,我赔不起啊。”
倒是骆明远自己不怕死,笑过了又起话头聊,聊他小时候拿弹弓打人家窗户,小时候不愿意写作业躲到厕所里,最后被爸妈一顿打。
说得白籽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