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想不明白,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都说没有不疼孩子的爹娘,看样子这话并不是在所有人的身上都通用的。
“就是这样恶心!”清澜冷冷的答道。
浅浅拧了拧眉,说:“谷敏当初怎么没有查出来啊?”
清澜摊手,“怎么没有查出来?刘羽彤使人下的药是不争的事实,微凉只是在最初发现后没有阻止,装聋作哑的给她行了一个方便而已。”
浅浅咂巴了下嘴,觉得这个微凉也是一个奇葩,实在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
“刘羽彤和谷敏今天的事情,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再加上刘羽彤故意散播消息,你看着吧,到时候所有人都该知道谷敏即将迎回刘羽彤,还要把微凉送到山庄去,到时候又会有一出好戏可以看。”清澜眼底闪过厌烦。
当初他还颇欣赏谷敏,如今只觉得他做事太欠妥当。
若是要他向浅浅下跪,他愿意,就算是平时俩人嬉戏,只为了哄她开心,他也愿意一跪。
可是要他向另一个女子曲膝,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大不了拼一个玉石俱焚,他就不信了,要救回自己所爱的女人,只有这种委曲求全的办法。
清澜这话说下,只不过过了一个晚上,翌日午时,宫里有消息说,微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