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就地飞升也说不准。”
宋立言平声道:“我不会给人抢夺的机会。”
“哦?你打算怎么把它送回京都?”裴献赋很好奇。
背后响起了脚步声,宋立言没答,只添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呀,小娘子好些了?”侧目发现楼似玉下来了,裴献赋笑道,“方才你可是吓坏我们了。”
宋立言闻声转头,微微不悦:“不是不舒服吗?”
“躺了一会儿觉得睡不着,想起裴大夫是客人,总不好怠慢,便还是下来了。”楼似玉笑眯眯地在裴献赋对面坐下,“怎么样?这里的菜可还合口味?”
“合,佳肴配美酒,美酒衬美人,这一遭在下走得可值当了。”裴献赋笑着敬她一杯,抬袖喝了,又看了看客栈四周,“只是……有件事我觉得奇怪。”
“哦?大夫请说。”
扫视周围一圈儿,又定定地看了看楼似玉,裴献赋半阖着眼道:“这客栈这么多年了,竟还一直开着,就连掌柜的都没换一个,难道不奇怪吗?”
此话一出,宋立言夹菜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他:“前辈以前来过这里?”
“原本还没想起,眼下坐在这儿倒是有那么个印象,这里当年也有个女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