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怪她想多了的,可经她那么一说,他倒是也有些局促,目光飘忽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抿上她的伤口。罗裙在软榻上散成好看的半圆,温热的触感以及身下这人紊乱的呼吸声,和着外头西沉的余晖,像一场风光旖旎的梦。
有那么一瞬,宋立言甚至觉得这样的梦他是做过的。
“好了吗?”楼似玉颤颤巍巍地开口。
猛然惊醒,他闭眼,暗骂自个儿下流,忙将嘴里的毒再吐出去,正色道:“这只能止住毒的扩散,不能治本,余毒还是要请大夫看看。”
“大夫?”她茫然,“这不是妖毒吗?普通的大夫能治?”
“普通大夫自然不能,但有的大夫习上清之道,能解妖毒。”
就像他们这些上清司弟子从来不以上清的名头入仕一样,上清司出来的大夫,也都是隐姓埋名,过常人生活,只为不引起民间恐慌。
毒被吸出去些,头也没那么晕了,楼似玉终于有力气贫嘴:“先前还骗人说妖怪和上清司一同湮灭了,如今不仅带着奴家看了妖,还要让奴家去看上清司的大夫,难为大人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宋立言眯眼:“此乃朝廷机密,妄言者都进了死牢,掌柜的也想填个牢房?”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