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号码,她还自报了家门。
江译正双手拿着骰盅,几颗骰子摇得脸色涨红,嘴上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呸!来来来!买定离手啊!这次要是再开小,老子裸着出去围着这地儿跑三圈!”江译把烟头扔了,吐了一口唾沫,摩拳擦掌地迫不及待要开盅。
十几双眼睛凑过来,生怕他耍诈。
“四四五六!大!哈哈哈,老子刚才说什么来着?你们这群龟孙子,刚才灌我,啊?来,给老子喝,一人吹十瓶,赶紧的!”
“哥,别啊,这么喝兄弟们会死的,你看看这肚子,全是水。”说话那人摆了摆腰,胃里的水叮当作响。
江译知道自己不能喝,运气又烂,今天的活动输了全喝水,两块一瓶的农夫山泉管够。
陆川想反抗来着,顾忌着江译是寿星,认栽。
许梓念给江译的短信进来,陆川他们才刚喝完第三瓶,第四瓶怎么都不肯往下咽了。
人干事!矿泉水喝多了他妈比酒喝多了还难受!
哪难受?膀胱难受!
江译在包厢里游走,避免他们有人“放水”,看到许梓念的短信,乐了,然后也不监工了,出了包厢。
一个电话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