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还未出生。”
这个曲太医很不满,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曲太医医术众所周知,肯定是我判断有误,可是我也没说是谁说对了,谁说错了,这曲太医不是脑子坏了,就是心里有鬼,想要靠人缘好来证明自己医术顶呱呱,却对没有误判,实在让人无语。
“吾是不及曲太医经验丰富,不过曲太医确实就是误判,吾可并没有冤枉曲太医。”既然这么自觉往上撞,我也得证实你误判之实。
其他太医又开始议论纷纷,曲太医一抬手他们便停止窃窃私语。
“老夫倒要听听,神女有何高见?”这曲太医是想看我如何自圆其说出丑吧。
“行,一会儿无论诸位听到什么,都不要插嘴,更不要大惊小怪。”
看到众人点头,我才决定继续说下去:“刚刚吾替太子探脉,太子这是脉象微弱,时跳时不跳,是将死之脉,不过再看瞳孔一切正常并无异样,依次吾推测此乃中毒所致,只是这毒诸位都猜不到,也没有听说过,再加上太子时昏时睡,所以这些肾虚,气血虚等等乱七八糟的诊断结果就出来了,是不是随便编的病,各位心里有数,不用吾多言。”
有些口渴,我倒了杯茶水,“谁带了银针?”那个沈太医接话说他带了,我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