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揽了下来:“我和迟迟家近,我送回去吧。”
方可予了然地点了点头,似是有话对迟榆说,但此刻又不好说出来,她指了指包里的手机,示意等回去时聊。
迟榆坐在车上,抠好安全带。
她转过头时,顾思渊手扣在方向盘上,车在马路上驶着。迟榆说不清这到底是第几次见顾思渊开车了,他总是一副这样淡淡的表情,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有两个人的车里,气息和之前一点都不同,她觉得自己有点多想,可能是春天要来了,思想也不一样了。
又或者……人不一样了。
忽然,顾思渊转过头来瞧着她,带着点沙哑低声道:“迟迟今天很厉害。”
迟榆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决定把刚刚脑袋里的思绪一股脑儿都清零。
接着,他终于是没忍住问出,眸色像泼了墨一样的深:“迟迟和顾予城很熟?”
迟榆以为自己听错了,奇怪问道:“谁?”
说完她又想起来了,好像是黑色棒球帽的名字。之前方可予以为他们俩认识,也就没让两个人自我介绍,一个叫对方“羊肉串”,另一个叫对方“黑色棒球帽”。
迟榆一声“谁”说出来后,顾思渊觉得今天一下午的醋算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