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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没看到,”赵竹影摆事实,“我只知道,早读时,我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你呢?哪一次比老师来得早?!我连大课间的休息时间都用在做物理题上,而你全放在操场上。”
齐远:“我这是劳逸结合……”
“所以你是幸运的呀,”赵竹影默了几秒,“只有努力,才能跟上你的步伐,可是,我发现无论我如何努力,也只能勉强跑在你的后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并肩前行呢……”
她在说这话时,齐远并没有听到,因为,他早已被同学们推搡着往操场去了。
两人在医院的长廊上待到熄灯,回病房的路上,齐远一条手臂搭在她肩头,他宁愿自己伤口疼点儿,也不愿累着她。
从背后看,他拔高的个头靠在她单薄的肩上,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
虽然他尽可能减少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赵竹影还是累的气喘吁吁,“还好吧?疼不疼?”
“不疼。”
两人挪步到楼梯口时,齐远对赵竹影说:“你歇会儿。”其实,他已经扯到了伤口,钻心的疼使他满头大汗,几十个台阶,他咬牙支撑下来。
赵竹影把他送回病房,坐晚班公交车回到学校,在校门口下车后,学生还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