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月略作思索,虽知无万全把握,却仍是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
“哎哎哎!稍等两位呐!”华绮韵连忙打断,插言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你们走了?”
“凭栏阁此番援手于我二人已是大恩,不可再因此事将凭栏阁卷入这般杀戮之中,我二人这便离开。”公孙月道,在这一点上,她与蝴蝶君观点一致。
“我的公孙公子,你先坐下来听我讲吧!”华绮韵将人拉着坐下,摇着手中团扇道:“三家确实会相互观望等待对方先出手试探,但那是面对全盛时期的北域第一杀手才会出现的事,而不是你眼前这只半残蝴蝶!”
蝴蝶君闻言眉头一挑,无奈两个女人完全忽视了他,只好不自在地望了望天略解尴尬。
“江湖上关于蝴蝶君伤重濒死的传言不在少数,而凭栏阁距离阴川有五日的车程,谁敢保证五日之内三方试探不出蝴蝶君的真正实力?”华绮韵边说着边气汹汹转向蝴蝶君:“你家阿月拼死带你逃出生天,你就这样再将她带入死地?!”
蝴蝶君难得气弱,摸了摸鼻子朝华绮韵躬身一礼:“好花姐,美花姐,你漂亮不计英俊过,有什么主意还请讲出来吧!”
华绮韵似笑非笑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