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暂且交由公孙月如何?”公孙月温柔道。
眼见对方罕有地对自己笑得如斯温柔,蝴蝶君美色冲脑,懵懵中不自觉便先应了声‘好’。
公孙月神色越发柔和,抬手为蝴蝶君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发丝衣襟,顺手轻抚了下对方俊秀妖艳的侧脸,轻笑道:“唐突了。”言毕伸手一把揽住对方腰身,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蝴蝶君尚未将心神自温柔沼泽中拉拔出来,一晃神便见自己已然横卧蜷于公孙月怀里,登时脸色一僵,忍不住讪讪开口:“阿月,咱们一定得这样吗?”
“不是你说的痛到站不起来吗?”公孙月低头看他。
一人在立,一人在怀,原就偎在一处,又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便凑得极近,呼吸间互有交错,公孙月尚未如何,蝴蝶先有了三分羞涩,另七分欢喜自不必言说。
他原爱极了公孙月,与她凑在一处便觉开心,此时真真正正肢体相贴相依,自然欢喜无限,只眼前姿势实在于男儿品格有损,蝴蝶君不由各种纠结。
“还是说,刚刚是在骗我,嗯?”公孙月微微挑眉,面上威色一重。
“没有,没有,”蝴蝶君登时气弱,连忙摇头:“你知道的,我不会骗你。”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