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年肯分出如今日这般三分的心来怜惜我,我也不会在塌上一养便是一月。那小子,也是有福气的很呐。”
“你与他不一样,你有母亲,更有我在,他有什么......”
“你既知道他什么都没有,还出这么重的手?我若不到,你还真想让大周再换皇帝?”
“孽障......”
暄景函按捺不住,竟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如此牛饮做派,真是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话一出口,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掺杂其中:
“你们也不愧是师徒,那日加冠,偏是谁也不出声,好像这及冠的人是我一样,总是这幅样子,就不能好好说出口,偏生这样别扭着,合来我这次上山便是找气受的!”
暄景郅终于抬眸瞧了一眼有些炸毛的弟弟:“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我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了?你......”
“去看着豫儿把药喝了,记得捎上一包蜜饯。”
“我不去......”
暄景郅瞧着暄景函,眸中冷意分明,唇边却笑得越发深:“你今日很是跳脱。”
“......”
暄景函出门后,暄景郅的眼中逐渐变远,想起那日弟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