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哭过的北豫此刻眼中的泪水却扑簌而下,望着暄景郅,泪水溢满眼中已是,模糊的瞧不清楚,但唇角,竟然僵硬的勾出一丝弧度,不断落下的泪水丝毫盖不住唇边透着悲凉的冷笑:
“您,是想叫我变成北祁?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传在庭院中,显得空洞又扎耳,北豫依然执着那断掉的半根柳条停在空中,泪眼婆娑,看不清暄景郅的面庞神色,只对着那人的方向,豫手中柳条的一端指着暄景郅,伴随着身体的伏动微微颤抖:
“哈哈哈哈哈......北祁......哈哈哈哈......”
北豫手上一松,柳条便掉落在地,全身似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随即便软软的滑落在地。暄景郅的神色愈发清冷,望着浑身皆是鞭痕,身后道道血口的北豫,神色始终也未有一丝的回转,那断在空中的柳条早被掷在地上,负着双手便走向了窗边,临窗而立再不开口。
不论是从小的教养,还是骨血中的傲气,纵是泪已千行,北豫却也只是将所有的抽泣和委屈狠狠的嚼碎咽进肚中。周身的伤口叫嚣的愈发厉害,便这样僵持了许久,终是暄景郅再次出声打破了室内尴尬僵持的气氛。
“没得商量,北煜,必须死,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