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的琴弦上,似是,想要握住什么一样;眼前,犹自还探索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袅袅娜娜,不愿睁开。
“你倒是好兴致。”暄景郅一身素衣,用发带随意绑起的发丝随着微风轻扬,唇边噙着一抹笑意,盈盈的看着北豫。
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北豫面上竟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局促,起身见过礼,唤了一句“师父”。
暄景郅望着北豫双颊还未来及褪下的潮红,唇角的弧度越勾越大,眼神故意荡过方才被北豫放在一旁的琴,成功的又将北豫眼中的局促重新勾出。一本正经的负手上前几步,认真的盯着北豫的眼睛瞧了瞧,然后又是一脸认真的朗诵出口: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刻意的抑扬顿挫,登时便将北豫闹了红脸,略顿了顿,暄景郅看着北豫的眼睛又道:“陛下......可是有钟意的女子了?”
避不开暄景郅的眼神,北豫索性转过身紧走几步:“我可听不明白......”
“你听不懂?唉......”暄景郅仰天长叹:“为师苦心孤诣多年,竟教出来个呆瓜?”
暄景郅脸上的笑意不加丝毫掩饰,所谓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若是叫第三人看去,定是会痴痴的再不知天地万物为何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