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和遭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怎么会有托付之事?
纵使祖母也说过这样的话,可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心里面的狐疑。
“你这是什么眼神?”
幕晟宣眸光轻轻一嗤,而谢晚秋则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那就多谢大人高义,这次我谢家之所以这么快速的从风波中抽身,全要仰仗幕大人。”
“好说。”
他淡淡说了一句,随后便和她说起了一些旁的事情,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他仍然在那里大说特说,似乎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谢晚秋耐着性子忍了一会儿,最后忍无可忍只得打断他的话头:“幕大人,家中小儿尚幼,我怕是要先行离开了。”
“施天养?”
根据他所查的资料,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施玦的,可按照十月怀胎的铁律,似乎和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干系。
所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不是一个容易将感情交付出去的人,也不是一个轻易会给别人生孩子的人,当年她到底错过了什么事情?
“大人,民妇可以离开了吗?”
“你是谁的妇人?施家兄弟作为逃兵显然路引遭到限制,不可能同你有婚契,而李青羽那边已经送来了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