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便好。”
虽然说她已经不是闺阁娇女郎,可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还是泾渭分明的好。
幕晟宣轻哼鼻翼,淡淡拧眉:“施家那老两口,我已经让人将其入土为安,你日后也莫要挂念。”
他的话令谢晚秋的眸色骤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声音近乎抓狂:“你派人去施家村查了我的底细?”
“一个突然消失却由突兀出现的人,我不应该派人去查吗?”
他说的大义凛然,殊不知在重新遇到谢晚秋的那个夜晚,他便飞鸽传书,令远在北疆的影卫前去查询她近年的状况。
“幕大人,我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庶民,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和幕晟宣共事不多,却也知晓他别扭的性子。都说三岁看老,小时候那么乖觉暴戾的人,长大又能改变到哪里?
“施琅和施玦乃逃兵?”
“你胡说什么?”
在施家村,施家兄弟二人是施家村的骄傲,听小石头他阿翁说施玦是顶顶有名的仁孝,虽然最后被废掉了双腿。
可他活的依然刚强。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做逃兵?
“我还未告诉你,他们曾经是你兄长手下的兵,当年你兄长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