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刺激感再次上来。
“香港……他在香港……他是哪个警种?”
大虎熊挑眉一笑,十分自豪的样子:“SDU。飞虎队。”
阿庭。
阿挺。
……应挺。
脑里不断回响着当时爆炸后,那些特警的嘶喊。
“他不是警察么,几年前就过来,他来做什么?”阮漪又问。
闻言,大虎熊收敛了些笑意,“他去上海这些年,连我们都没有通知……唉,这个你去问他吧。”
阮漪敏锐地在他略显沧桑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丝晦涩。
这其中的故事想必并不轻松。
“应挺他人呢?”她进来这么久都没看到其他人影,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阿头在这个屋里。”大虎熊指着侧边的门,“阿文在给他缝针。”
“缝什么针?是昨天的伤口吗?”阮漪有一些着急,昨天被他三两句糊弄过去了,以为没什么大碍。
大虎熊的袖子把她着急拽住,他过于惊异的眼神看着她。
不能够吧,这才几个小时。厉害厉害。
阮漪尴尬地收回手,“他只是说是小伤。”
“咳,这和他以前比还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