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灰西裤、脚蹬胶鞋,眼神冷漠地在车厢四扫,到某一处时眼皮微不可察地挤了一下。
“你怀疑孩子不是她的。”应挺说的很直接。
“现在还是怀疑,所以我得过去求证。”阮漪说着就要过去。
应挺抓着她的手臂,一点不惊讶她这样做:“你可以通知列车员,让他们上去调查。”
“来不及了。”阮漪从列车员那里得知,因为昨晚的事件,列车员和乘警早餐时间都在车尾开紧急会议。
“他们在收拾行李,到站就会下车,说不定外面还有人接应,到时更麻烦。”
应挺:“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车里就没有人接应?”
阮漪猛然惊醒,不寒而栗,瞪大的双眼,瞳孔的棕光直逼应挺,后者见她那样惊愕而警惕的眼神,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你误会——”他话未说完,她断然打开他的手,“是误会你就去通知乘警。”
他拿她没有办法,但也不可能任由她一个人去,妥协道:“这样,我去拦着他们,你去找乘警。”
阮漪没回话,显然是对应挺不信任。她偷摸又要跑进去,他又给她拽住了。
一来一回,打太极似的。
阮漪皱着眉回头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