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部派去支援。那些都是我大瑞精锐,在这时不该留守京都...”
他话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便是听不见了。
欧阳还却并未因此而改善脸色,他望着眼前怯懦地儿子,嘲讽道:“你还没有继位,便想着干涉朕的事?”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情况太过紧急,儿臣这才想起...”欧阳尚卿闻言忙出声解释,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欧阳还打断。
“区区瀚北,又怎能敌过我大瑞?朕可是大瑞的君主,百姓该仰望是的朕。”欧阳还复又凛眸道:“而不是那通敌叛国的罪臣!”
欧阳尚卿听出父亲言语中的不满,竟是腿脚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低头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可瀚北自从多骨尔上任以来,便对我军挑衅连连。儿臣也是怕父皇失了军心...”
欧阳还听罢更是怒不可赦,他看着台下一副怯懦模样的欧阳尚卿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见父子二人僵持不下,梵谷便侧身倚上欧阳还,双手轻抚在那人肩上,轻声劝道:“好好说着发什么脾气,为了这些个小事将身子气坏了多不值。陛下,你说是不是...”
欧阳还不为所动,仍是双目怒视看向台下人。放在梵谷腰间的手掌不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