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犹疑望着他。表情没有愤怒，更没有埋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在拒绝她后又叫住了她。
“嗯？”她偏头，轻声问。
“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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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下的阴凉处，梁烬和森尾出来透气。
“没想到烬哥真的会来帮我们编曲。”这几天跟在梁烬身边，森尾见识到很多专业的乐器，亲眼目睹了原创之王的实力，对他更加心悦诚服。
梁烬深吸口烟，两颊凹陷出一个坑，眯起眼睛，再缓缓吐出烟圈，才漫不经心道，“没什么，举手之劳。”
森尾似是想起什么，轻笑出声，“徐若橙刚提出想法的时候，我还真以为她纯属异想天开。”
梁烬勾勾唇，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着森尾，挑起一边眉毛，问道，“你和她处得不好？”
“谁？”森尾直觉发问，问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哪个人。
森尾鞋底蹭在花坛的方砖上，磨蹭好久，梁烬也不催。直到森尾主动接上回答，“我就是一开始看她挺不顺眼的，逮谁跟谁笑，看着有点假。”
梁烬轻嗤一声，斜了眼睨他，“逮谁骂谁才合你心意？”
森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