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笙伸出一只手道:“赏银。”紫衣女子笑道:“公子觉得自己可以拿多少赏银?尽管开口。”“一百两。”“好,我觉得不止吧,大家说是不是值个一千两!”“是。”台下的人齐声喊道。“不敢当。”蓝颜笙拱手。“小六。”姑娘伸手拿来一千两的银票道:“公子应得。”蓝颜笙只好客气地收下。打道回府前,逛到金玉轩为钟梨落买了一支簪子。
南川谷,流韶派。南风亭。
“别犹豫,宫徵。难道当年她害我害的还不够吗?”黑衣面具人叫嚣道。“师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是要杀了钟梨落,那么我不可能做到。”“你现在跟我说你做不到?你知道她母亲是谁吗?”“不会是陌……”“就是,当年我一心一意待陌上,她却负了我。一边跟我在一起一边跟墨……”“师父,徒儿从不做无端插手人家庭的……”流韶一掌扇了过去:“这是命令,你想想当年是谁把你从狼口中救出来的?”宫徵顿了顿,继而反问道:“爹,你放过她吧,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这么多年,你可曾做过一个父亲?”“那是她自作自受!”流韶冷笑了一声,离开了凉亭。宫徵的内伤越来越严重了,他抚摸着伤口,暗暗思忖。
钟梨落一夜未归,玄音谷就乱了套,学员们交头接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