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
“秦总,慈济庵那边念小姐已经送了一些东西过去,还给通了电,明天您就出院了,您看是不是要准备找人镀金佛了?”
“嗯,这事儿不急,下周吧!我先去老头子那里走一圈。”
厚重的实木大门敞开来,里面走出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有型的身体被来自萨维尔街的顶级西服包裹着,高贵疏离。
头发用发蜡固定的一丝不苟,袖口黑色的宝石一闪一闪,男人出门上车。
“大公子回来了,老爷在书房。”接过男人的外套,管家细细将之挂起。
书房里近六十的白发老人正在练字,整张深色檀木桌被一张宣纸占满。
行走有力的狼毫泼墨书写,看那字,老人身体不错。
秦松站在一旁,最后一个笔划随着笔上不够饱满的墨重重点了上去。
“你可能不够了解我,但大概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的好儿子想让我死,偏偏我命大,你说这事儿我是认真对待呢?还是手上松一些不跟他太过计较?”秦松还是站得笔直,气势逼人,就是有些玩味的话让人后背发凉。
“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明天就是你的了,我让人一早去交接,这样一来,你持有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