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在医院里人缘还挺好,说明你这人还挺会装。”我下总结陈词。
秦怀礼眉毛一挑,对我这个说法感到新奇:“你是第一个说我会装的。”他笑,“不过也不算说错。”
“那到底哪一种才是你?”我问。
“哪一种都是我,”他说,“又都不是我。一起工作不过一个月,哪能这么快就下定义。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是要靠彼此慢慢发现了解,光嘴上说有什么用。”
这回我倒是十分认同他的说法。
“对不起。”我突然说。
他愣住,“什么?”
我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个时候,我扔下三百块钱和项链……跑了,对不起。”
他皱了下眉,“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搞懂,你为什么要跑?”
“……”我手在桌子下拧着桌布,讪讪开口:“酒醒了,发现自己酒后乱性,觉得丢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就跑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在一个科工作,不想面对也要面对了。”他说。
“所以我道歉了啊。”我像个无赖,“我道歉,你接受,然后这事儿咱就揭过去,以后还能好好相处。”我冲他讨好地笑,“都是同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