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摄影机,某人天天对着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到底是谁比较惨一点?”
他闷声:“我不喜欢年纪小的。”
宁臻耸肩:“我也是。”
两人又没了话语。
她回答显然不能安抚他心里的不舒坦。
一贯的冷淡只会令季清让渐生暗怒,恨不得钻到她的心里,看看自己到底在不在里面。
宁臻也感觉到了,遂试探地叫道:“清让?”
那人不理。
顺势拉开椅子坐下,小妖精又歪着脑袋唤了一声:“季哥哥?”
季清让叹了口气。
行,他投降。
谁让自己心甘情愿被她钓着呢?
女人莞尔:“来。”
他走过去,为那只纤纤玉手牵着坐下。
“对不起。”宁臻用尾指勾住那只垂下的大手,有意无意地用指腹在他掌心打着圈。“我道歉好不好?”
季清让扭头看她,脸色没有丝毫好转:“不好。”
他现在心里头不舒畅,说什么都不好使。
“那如果……”宁臻起身,解开睡袍上系着的结。“是这样讷?”
看到睡袍下隐约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他的喉结干涩地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