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心吧。”没想到玄夜听古灵儿这么问似乎十分生气，他的口气又狠又急，甚至一边说还一边用一只手紧紧抓着古灵儿的脖子。
古灵儿看向了他的眼，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而且幽暗，里面似乎有无边黑暗在蔓延，他像只野兽一样狠狠地盯着古灵儿，眼神中带着阴骘，那一刻古灵儿还真以为他要致自己于死地。
古灵儿委屈极了，她小声嘀咕，“不是就不是嘛，你是玄夜就是吧，干嘛这么生气………”
这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古灵儿的眼框中溜了出来，就像不受她控制一样，这颗眼泪流到了玄夜的手上，他像是被烫伤了一样放开了手，然后惊讶地发现古灵儿居然哭了。
在他仅有的印象里，眼前的女子显然不是个会轻易哭泣的人，但是现在怎么就哭了？
玄夜不想再面对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于是他逃了。
他无法面对这样的她。
到了外面的石室，玄夜依然无法冷静下来，他的脑中满满都是古灵儿的泪眼。
自己真的………过头了吗？
他想着，拿出了怀中的玉瓶，只见上面刻着“卿言”二字。
那正是古灵儿给柳卿言的玉瓶。
没想到玄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