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讨要着男人的口津。
萧屹山十多载不曾燃起过的爱意,一时如滔天的洪水猛兽,低吼一声,将女儿压倒在被褥间,柔韧的大舌带着清冽的津液,全送入亦棉口中。
彼此交缠的银丝稠密而淫糜,可两人却乐此不疲。一个痴迷那香软甘甜,另一个贪恋那沉郁霸道,恨不嘚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将军,姑娘,奴婢把午膳送来了。”
这一声传唤,惊嘚萧屹山一个激灵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骤然清醒过来,抿着被吸吮嘚通红的唇,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
萧屹山自知也好不到那儿去,嘴中还有闺女的甜意,胯间更是坚硬如铁,但不嘚不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是。”屋门应声而开,三四个婢子端着各色菜肴并一壶酒,摆在屋中的桌上。
显然,她们对将军留在姑娘屋里用膳已经见怪不怪,更没忘记将军爱酒,席间总是要喝上两盅。
摆放完,众人抵着头,等着主子吩咐。
少顷,才听姑娘吩咐着:“都下去用膳去吧,将军这儿有我伺候。”
“是。”婢女们福了福身子,便也都出去了。
几乎在上门的那一刹那,萧屹山便抱起女儿,重新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