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突然迸发出光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用手抓着盘子里的吃食,胡乱往嘴里塞。
谌师弈也不避此人,扔过来两套衣服,开门见山道:“收拾一下,我们再去一趟文县。”
“还去?”祝天韵显然对昨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话一出口才发现她竟已换了一身男装。
“我还以为你和我呆了这么久,多少都会便聪明一点,怎么还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呢?”谌师弈叹了口气,踮起脚来摸了摸祝天韵的头。
祝天韵先是呆了一下,接着气得磨牙,但最终也只能咬着牙挤出一道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
温芅在一旁装蘑菇:当主子打情骂俏的时候自己要怎么办?当然只能假装自己不存在了。
“好了,我出去等你们,你们换完衣服就出来。”
谌师弈拿来的是两套粗布麻衣,也不知道她是从哪找来的,看起来似乎半旧不新的样子。信王殿下头皮有点发麻,不说他长到这么大从未穿过如此接地气的衣服,更可怕的是他很担心这衣服是谌师弈直接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这种可能性,想一想就觉得真挺高的。
一旁的温芅显然也和他陷入了一样的情绪,抱着衣服不安看他:“主子,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