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距了,景姨。”唤你一声,可并不代表承认,莫要自持身份做些蠢事。敛水淡淡的看着景姨。她知道,景姨是为了尚唯好,也知道她是误会了泉,以为泉是她在尚唯刚怀孕的时候急色急到刚刚成婚便去找小侍,她就这么不靠谱么?敛水面无表情的看着景姨,不怒不恼,面不改色的本领,敛水比谁都要强。
    “是老身鲁莽。”景姨躬身说到,声音仍旧是平淡的。“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当初我似乎就应该直接带他走,免得你们啰啰嗦嗦,凭着那一纸卖身契,我也不信谁能把我怎么样。”敛水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种事情倒是不必追究的太过。
    敛水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感到怀里的男人不安分的在她胸口蹭来蹭去,然后奋力的和斗篷斗争,努力从斗篷那儿探出个头来,迷迷糊糊的咂咂嘴,然后睡眼惺忪的努力想要睁开眼,却还是迷蒙的,看得出来,尚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敛水在和谁说话,为什么声音这么耳熟。“敛,怎么了?”半梦半醒间的尚唯连脑子都迟钝了几分,茫然的看着敛水,语调甚至有些像是撒娇。
    敛水抽出个手摸了摸尚唯的脑袋,声音跟着放轻,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说,“乖,没事,继续睡。”顺手的想把尚唯摁回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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