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事立刻赶来求情,“皇兄息怒,六王兄有错,可他主要是身边无人教诲,若皇兄派人到其身边每日传念教诲,必能改过”。
宇文邕摇了摇头,“艾琳,你看着朕的眼睛,你认为他真会改过吗?朕已经给了他机会,可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情?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宇文艾琳无话可说,他知道宇文直的性子,让他突然改性根本没有可能,而宇文邕表现出的决心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只是低着头默默不语。
使者再次去到巴州,宣读圣旨之后将毒酒端出,宇文直似乎并不慌张,反而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今日之事,端起酒杯,坦然接过,苦笑道,“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我早就知道皇上是不会放过我的,皇兄啊皇兄,你可真是狠心啊,为了你至高无上的至尊之位,什么情亲什么兄弟简直狗屁不是,你是那样的虚伪和狡诈,还要找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有我们宇文家自己人才靠得住,你会后悔的”,宇文直说完含恨饮酒进肚。
宇文邕并非铁石心肠之人,突然感到一阵心绞,殿外电闪雷鸣,风雨狂泻,他紧闭双眼迟迟难以入睡,恍然之间有回到了小时候所有兄弟姐妹一起玩乐的景象。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