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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氏父子达成的某种协议,春桃感到又惊又怕,仰躺在铺着大红喜布的桌子上,身体颤颤发抖。
“老.....老爷.....求你饶了我......我们这样....可是...乱伦...”
“乱伦?哼!刚才是谁不知羞耻地在自己的夫君和公公面前手淫,摆出一副骚浪欠肏的样子。骨子里明明是一个淫贱不堪的婊子,还妄想当我刘府未来的少奶奶?做梦!”
刘权甫说着便再次掰开她半合的大腿,挺腰顶入。被男人周身凛然寒气所震,春桃垂死挣扎,可到底力量悬殊。刘权甫金戈铁马,长枪上阵,坚挺的肉韧毫无怜惜她花穴未经人事的娇嫩脆弱,充血的阴茎犹如张着血盆大口的巨蟒,咆哮着往那细软的洞口侵去。
“啊!!!”撕裂的剧痛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口气险些没有缓过来,春桃已经半昏了过去。
小小的花穴竟然被活活塞入了大半个硕大的龟头,紧紧贴附在狰狞肉棒上的阴唇淫靡地向外翻开,像是一张因贪吃而被噎住的小嘴,孱弱地吐出细细的蜜液,似是要给侵犯自己的庞然巨物做润滑,以方便它再度讨伐。
初初进入,刘权甫便觉得那处热热软软,却因为太过狭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