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事儿也不是我干得出来的。”夏烛明并不想跟这种有龌龊心思的人多呆一秒。
    “哟,还装上清高了。”贺文缓过来之后又恢复了原先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昨晚都和男人共处一室了,那事儿也做过了吧?”
    夏烛明被他这话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也开始发烫,幸好夜色浓郁,看不出来什么。
    “还是不同意?”贺文说,“你这么维护她,不让你们俩死在一块儿多可惜啊。”
    夏烛明看见他又勾起了嘴角,“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
    “那我等着。”夏烛明不怕得罪人,反正前世今生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得罪过多少人了。
    有时候,必要的坚持是一个人最后的底线。
    北方的冬季来得很早,这会儿外面呼呼刮着的风吹的人连表情都狰狞了。
    皇宫里各宫的娘娘们也都赶着绣坊定做衣裳,准备在皇上面前尽展风采。
    “皇上,您瞅瞅这些奏折,都堆得没地方搁了啊。”苏公公把案上的奏折整了整,“今年这春会怎么过啊,下头问我都问了好多遍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