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零落凋谢了,混入泥土中,再无踪迹,不,或许有,不是说花儿落后会化作花肥,滋润大地吗?那在日光下徐徐绽放的娇花不就是落红的灌溉,会不会总有一日也会如前迹一般,循环往复。
世人总喜把女人比做花,可陶清月认为女人不该做一朵看似美艳实则虚无的花,要做一朵云,来去自由飘洒不定。
自翡翠走后,殿内除了孝良娣偶尔的孕吐反应再无其他的声音。
今儿本来是贤妃的生辰,倒没想到会闹出这一幕,怀孕本是好事,如今倒也辩不得好坏,至少在陶清月看来今日之事会是孝良娣的梦魇。
僵持了片刻,屋内的主人贤妃终是开口了。
“红谷,你是怎么照顾你家主子的,有孕不好好休息,乱跑做甚。”
没想到贤妃刚一说话不是对着孝良娣,而是欲施惩于孝良娣的贴身丫鬟。
贤妃的声音很是柔美,全身的气质也是不惹俗世清雅高贵,但此时却吓得正在身侧照顾孝良娣的丫鬟慌神意乱的‘嘭’的跪了下去。
红谷跪在地上,两只手放在蜷缩的大腿上,低着头,颤颤巍巍道:“回贤妃娘娘,是奴婢……。”
“不怪红谷,是妾并不知晓已有身孕。”
在红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