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CP粉是什么意思？！”聂小桑在跟程瑶打电话的时候，听到这个数据感觉哭笑不得，“我和他？居然也有CP粉了？我怎么觉得是他自己搞的鬼呢？！”
“这不重要，”电话那头的程瑶说道，“重要的是，有这样一个数据摆在这里，对你自己也是有好处的啊！”
聂小桑却摇头：“我要是想靠这个博取关注度，现在也不是二线女明星了吧。”
程瑶：“……也对。”
“不过，”程瑶仍然不死心，“我还有种感觉，他是不是想回头？”
“回头？”聂小桑忍不住笑了，“我俩的性格，你觉得还有可能？”
程瑶琢磨道：“也不是没可能……虽然他性子急些，目标性强些，你性子慢些，佛系些，但是这叫互补啊！”
聂小桑：“能互补的话，当年又怎么会分手。”
程瑶：“那还不是因为他要出国留学，你自己又不表态……”
聂小桑：“你怎么知道我没表态？”
程瑶：“什么？！难道你说了‘我等你……’这么浪漫的话？！不像你啊！”
聂小桑：“……没说。”
程瑶疑惑：“那你怎么表态的？”
聂小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