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后跟着,几十年来的主仆情让她没有避讳,开口问道:“主子,您对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些严厉了呀。”
陈太后坐在寝殿的榻上,听了公孙嬷嬷的话后忍不住笑了:“公孙啊,你在哀家身旁这么多年,怎的还是那般菩萨心肠。皇后的性子你该知道,贤惠尚可,却是没有什么所求,若不是她以为三皇子的夭折与哀家有关,她又怎会这般听话,狠心要和那些个宫妃争一争的。”
公孙嬷嬷在一旁叹了叹气道:“主子,奴婢有的时候觉得,皇后娘娘挺可怜的。”
此话一落,陈太后的脸上没了笑意,面色微微痛苦:“后宫的女人谁不可怜,她若不可怜,那哀家这一生牺牲的这些又能让谁来赔给哀家,哀家辛辛苦苦让陈家一族光宗耀祖,若哀家几年后去了,陈家也因此衰败,那哀家的这一生未免也太不值当。”
公孙嬷嬷最是知道陈太后的心酸,此时也不免为陈太后心疼,想起了刚刚柳如颜提来的点心,公孙嬷嬷试探道:“主子,您对柳昭仪一直那般亲和,是……?”
提起柳如颜,陈太后的心情立刻好了一些,好像整个人都亲和了许多一般,对公孙嬷嬷开口:“公孙,当年哀家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因为家里不得不离他而去,嫁入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