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都好久没送了!阿陶都不理我,我那还有闲心…”这一下子嗓门都拉高了,尾音拉得长长的,嗓子眼里都听出哭腔来了。
“好好好,你没有。”二爷笑着摇了摇头,对这么个小屁孩有什么说的。。他哪里会明白陶阳的苦心;满心满意的就知道怨人家不搭理他,怎么不想想人家该怎么理会他。
正聊着,亭外水廊走近一身碧衫裙影,再看看咱们二爷今儿的素叶青袍子,不用说一准是杨九馕呗。
“你说你俩啊…”曹师兄看是杨九来了,一脚没踏进亭子就开始酸话溜溜起来:“定个亲嘛,一天天的穿得像喜袍似得!不重样儿还不出门是吧?”
这话说的倒是,二爷本就看重仪表,日日都把自己捯饬的好看得很;杨九馕就随意些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位爷就看不过眼了,每月做衣裳必定给杨九也做一身颜色一样的,有时候连绣文都一样!见着杨九馕,大伙基本就晓得二爷那天的装束了。
杨九馕走近凉亭,对上二爷老早一路看来的眼神,提着裙子坐在他身边,道:“这话说的,孟哥和九良定亲了吗?他俩穿得还一模一样呢!”一句话满堂哄笑起来。
那堂主能当没听见吗,当下就还嘴:“我们是袍泽之情,像你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