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那表情仿佛在说,我干什么了?干嘛推我?
白茶扭头,手里继续剥糖纸,小声回答冷肖,“不知道,我试试,要真有用,那就不用怕了。”
说完,把手里的奶糖在自己面前的地面上顿了顿,嘴里嘀咕,“宝宝?宝贝?娃娃?唉,算了,来来,有糖糖吃哟!”
那样子简直就是个路过拐带小孩的怪叔叔,冷肖没忍住笑喷了。
魏来挪到一边,他大爷今天很不对劲,他还是离远点保命要紧。
蒋乾天翻白眼,心说,这大师怕不是傻子吧?亏他还天天把他当神仙那么拜。
白茶顿了两下,没见有反应,正纳闷,冷肖忽然扯了扯他袖子,下巴一指蒋乾天,白茶看过去,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心说,古人诚不欺我!
就见一个大约两寸来高的小人从蒋乾天的背后蹦跶了出来。
那小人眉眼俱全,须发皆绿,活脱脱就是个小矮人,单单一只手掌与一般普通人差不多大小,看起来格外的怪异。
小人警觉地在蒋乾天的身后探了探头,大约是受不了糖果的味道,踢踢踏踏地跑了出来,歪个头,盯好了白茶。
白茶吞了口口水,心说这玩意儿还真的有,他还以为是他记错了。脸